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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2月21日 星期二

【Uniform Hunter-1】那一夜,那個男孩(13)

這一吻,勾動了天雷地火,衝亂了所有的理智情緒。我拼命地想克制自己,但與男孩的擁吻卻完全無法停止下來。男孩學的很快,巧妙靈動的舌頭直在我口中尋找最敏感的地帶,溫熱的舌尖相互碰觸著,也相互挑弄著愛與性的界線。這吻似乎使得時間的流逝成為靜止,不知過了多久,我才心滿意足地與蕭禕的嘴唇分離,也在分開後才發覺兩頰痠疼。我撫摸蕭禕天真白嫩的臉,再次將他緊緊摟入懷中。我真是愛死他了,於是又在男孩眼皮、鼻子、額頭、臉頰胡亂親了不知道幾下,男孩咯咯地笑了起來,直說「好癢」。

「你喜歡接吻嗎?」我看著蕭禕,真誠的問他。

男孩一聽此話,低下了頭,似乎是害羞起來。

「害羞了?我覺得你學的還蠻快的。」

男孩更加不好意思,把頭都給埋進我的胸膛裡,細聲地說:

「哥哥幹嘛問這個?我會不好意思…。」

「幹嘛不好意思,我也喜歡抱你啊。你喜歡抱我嗎?」

「喜歡…。」蕭禕回答的有點扭捏,他接著說:「我喜歡讓哥哥抱,哥哥很壯,很有安全感。哥哥你不要一直問這種會讓人害羞的問題啦…。」

蕭禕話沒說完,突然我的頸部便傳來一陣騷癢感,原來是蕭禕輕輕地親了幾下我的脖子。

「唉呀,好癢喔。」

「哥哥你怕癢?」

「脖子那裡比較敏感。」

「呵呵,那哥哥以後會對老婆好喔。」

「對老婆好」,蕭禕果真是個孩子,會跟一個男孩接吻的男人,怎麼會有「老婆」呢?我未來應該不會娶「老婆」,如果「老婆」換成「BF」或許會比較恰當。「同性戀」對蕭禕而言,應該還不是他能體會和理解的成人事物。至於脖子和耳朵一向是我的敏感帶,只要碰到,我的慾火就會一發不可收拾。

「你剛剛偷親我,那現在要換我親你。」我對蕭禕說。

我低下頭去,用舌頭含住蕭禕的耳廓。

「好癢唷!」蕭禕癢的手腳亂舞。

我不理會男孩的掙扎,反而將攻擊方向往下移動,吸吮起男孩的耳垂。

「真的好癢喔,哥哥!」男孩的聲音像在求饒。

我不知道吸吮耳垂除了癢還給男孩帶來什麼,對蕭禕的年紀而言,談「性興奮」還太早,他可能真的只覺得癢。按日本色情文化的說法,蕭禕還需要「調教」。但是對我而言,能夠和蕭禕能夠有身體上的接觸,甚至有親吻、撫摸這種「性遊戲」,就已是夫復何求了,真要效法日本人的玩法,將這個男孩「調教」成何種類型,我才不願意想這麼多。雖是如此,我還是用了些言詞加以挑逗,想看看蕭禕未來是否有成為同志的潛力。

「那你為什麼會想跟哥哥抱抱,還和哥哥kiss呢?」我問蕭禕。

「我就喜歡給哥哥抱,至於kiss嘛…就看電視上的人kiss好像很浪漫,所以想嘗試一下。」男孩答道。

「但是哥哥是男生耶,kiss的對象應該是女生才對吧?」

「我不喜歡女生啊,我覺得女生好兇,又很愛發脾氣,我才不會想跟女生kiss咧。」蕭禕回答的很乾脆。

「但是你長大以後要跟女生結婚啊。」

「結婚不一定要kiss吧。」

蕭禕的童言童語,讓我一時不太容易接的下話。

我只好改變另一個話題。

「哥哥我覺得,你長的很帥耶。」

「會嗎?有人說我長的像明星,但是我覺得自己長相很普通。」男孩反而很認真的在回答這個問題。

「沒有女生說喜歡你嗎?」我又將話題帶回女孩子上頭。

「沒有耶,就算有我也不會喜歡她。」蕭禕回答的斬釘截鐵,接著又說:「可是…可是…。」

「可是什麼?」

「有男生說喜歡我耶…」

這年頭的國中男生也太開放了吧,BL漫畫真是害人不淺。

「你喜歡他們嗎?」我問。

「我覺得還不錯啊,至少都是男生,比較懂得相互的想法。」剛剛還在滿口童言的男孩,現在講話卻變得像一個小大人。

「但是男生都很粗魯,你不怕被他們欺負嗎?」我又問蕭禕。

「不會啦,也有溫柔的男生啊…」

「是喔…」

「像哥哥你就是很溫柔又對人很好的男生啊!」

我一聽這話,心裡想:「這男孩的嘴巴真甜,長大後一定是個情場高手。」

蕭禕話還沒講完,嘴唇又湊了過來想向我索吻,第二回合於焉展開。

現在的我們狂熱地吻著,我褲襠中的怪獸已經鼓脹無以復加,都快把牛仔褲給撐破了。我失心瘋似的在蕭禕身上亂摸,摸著他的腰、摸著他光滑的大腿,無法克制地想往他的神秘地帶進攻。男孩則是緊緊地抱著我,任憑我對他的愛撫。

就在火山即將噴發的同時,一道光線從遠處狠狠地畫過夜空照在我臉上。我嚇了一大跳,下意識地推開蕭禕站起身來。燈光將我四散的理智一口氣拉了回來,理性之神告訴我:如果這時候被人看到我和未成年的國中生亂來,那我的牢飯肯定吃不完。我呆滯站立看著燈光越來越近,而一旁的蕭禕也悄悄的站起身來,將半個身體躲藏在我身後,忐忑不安地注視著事情發展。

「誰人?」(什麼人?)手電筒燈光亮處傳來類似中年男子的台語口音。

「阮是來看夜景的。」(我們是來看夜景的。)我用不安且微微顫抖的聲音回應男子。

男人並沒有再答腔,只是越走越近,在寂靜的夜裡,可以聽的出他腳步踩踏野草所發出的沙沙聲,這可怕的聲音揪著我和蕭禕的心房。男孩顯得緊張萬分,緊緊地拉住我的衣襬,拼命想往我身後躲,以逃避漸趨逼近的燈光。

男人走到我們前方約5公尺處停了下來,說道:「這呢晚啊,恁來這裡做啥?」(這麼晚了,你們來這裡做什麼?)

強烈的手電筒燈光,使我仍無法看清男人的臉龐,只能故作鎮定地回答道:「沒啦,只是來這裡看看風景。」

「看風景?」男人的疑問語氣中帶著不悅,接著說:「恁這少年郎,七晚八晚不轉去厝睏,走來這看什麼『夜景』,拋一堆垃圾互我清。擱有的查甫查某佇在這裡做一寡不三不四的代誌,真正實在有夠匪類。將別人整理的所在當做自己厝內房間,為非散做。以後我欲把這裡封起來,不欲乎恁入來啊!」(你們這些年輕人,七晚八晚不回家睡較,跑來這裡看什麼「夜景」,留下一堆垃圾讓我清理。還有的男女在這裡做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,真正實在有夠匪類。把別人整理的地方當做是自己家裡房間,為非做歹。以後我要把這邊封起來,不給你們進來了!)

「歹勢、歹勢,阮只是來看風景,沒攜東西來…。」(不好意思、不好意思,我們只是來看風景,沒帶東西來…。)我不斷男子賠不是,心裡卻想著我和蕭禕似乎也在這裡做「不三不四」的事情。

男人的叨唸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,我只得繼續道歉。

男人至少唸了快十分鐘,看到我不斷鞠躬哈腰,才結束叨唸,沒好氣地說:「以後莫擱來啊,欲看風景去別的地方!」(以後不要再來了,要看風景去別的地方!)「是是是,以後未擱來啊。」(是是是,以後不會再來了。)我連聲說道,偷偷地拉著蕭禕趕快離開現場。

我們三步併做兩步地奔跑,穿過草叢,跑下土坡,騎上車,往山下急駛,拼命想離開男人的視線。直到手電筒的燈光已消失在彎路那頭,我們才真正鬆了一口氣。

我回頭對抱著我的蕭禕說:「剛剛,很緊張吧?」

「對啊,我快嚇死了。」男孩羞怯地說。

聽到此語,我突然忍不住笑意,哈哈地笑了起來。

春夜裡的山徑,早發的蟲蚋已從褪去冬寒的泥土裡長成,竊藏在仍青黃不接的草叢中,吱吱喳喳地細細鳴叫。彎曲的幽徑越來越平整,溫柔的記憶則在穿過耳畔的風聲中,持續成長茁壯。男孩摟著我,將身體與心靈都託付給了我,我與有榮焉地暗自心喜,心喜竟能得著這麼美好一個男孩,也心喜他能夠了解我對他的愛戀,且不懷疑我的真誠,更不把我將大人世界中的黑暗污穢掛鉤。城市的光亮照著我們眼前的道路,七彩的霓虹燈猶如橫越世界的拱橋,送我們到極樂的天堂聖境之中。

4 則留言:

  1. 事情沒那麼簡單就結束,有特別版喔,敬請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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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特別版 怎辦 我牛仔褲也快撐破了


    版主回覆:(01/31/2011 10:52:59 AM)


    那就放他出來吧~ 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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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牛仔褲要爆了>\\\\\<

    版主回覆:(01/31/2011 10:50:43 AM)


    怎麼大家牛仔褲都要爆了呢? 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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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. 特別版 好期待唷>///<

    版主回覆:(01/31/2011 10:51:28 AM)


    呵呵,多謝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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