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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0月9日 星期四

TWINS-我和他(61)

今天在黃曆上應該是黃道吉日吧,寢室裡的人除了我跟P醬之外,全都回家去了。一早P醬就找我去東區買東西,大方的他竟然掏錢買了一件褲子跟衣服給我,還拖著我去剪了個台北最流行的頭髮。我根本沒意思,也沒錢花在買衣服跟剪頭髮上,P醬卻說:
「要漂漂亮亮的見舊情人啊。」


結果一陣推拉之後,我拗不過P醬,只得接受他的好意,不過剪頭髮的500塊倒是我自掏腰包,總不能什麼東西都要人家出錢吧。


在跟也說的上是個性大方的Teddy分手之後,我又遇上了更大方的P醬。我與P醬雖然只是好朋友關係,但當初的陰影依然籠罩在我心中,讓我難以接受P醬的好意,總怕收了太多禮物之後又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的事情。


我們中午吃完飯回到宿舍,逛了一早的街讓P醬睡意大起,於是我們兩個約定先睡個午覺再說。


看起來真的頗累的P醬一下子就進入夢鄉,而我雖然身體疲倦,但卻是反反覆覆,難以入眠。


寢室裡一片靜宓,只聽床邊鬧鐘秒針所發出滴答聲,以及偶爾有別寢的人經過門外所發出的腳步聲。伴隨著那不間斷的滴答聲,P醬發出厚重且規律的呼吸聲,這全然的寧靜,反越激起我心頭的煩憂。


對於今天晚上的約會,我根本不敢去面對Teddy,我不知道到底跟他見面會發生什麼事。我在心中不斷的模擬各種情境下的應對方式,但越模擬卻越煩躁,思緒也越紊亂。


深秋的午后,吹電風扇也許還得拉緊棉被,但我卻整個腋下與背部流滿了汗水。我把長袖上衣給脫掉,只剩一件短袖T恤,再把褲子脫掉,只穿著貼身的四角褲。


前些日子我看了本書,書裡說黑猩猩與侏儒黑猩猩利用性愛來避免暴力衝突,我覺得這種說法也能套用在人類身上。憤怒與暴躁,相對的竟也是促進男人性器官勃起的利器,此時來個一炮,什麼煩憂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

我無意識的將手給伸進了內褲裡,摸到那毛茸茸的捲毛與那半軟不硬的老二。我用拇指跟食指緩緩的褪弄著包覆一半龜頭的包皮,龜頭冠部分的敏感神經受到刺激,讓我的整副分身完全的硬挺起來。


我將中指伸直然後彎曲,環繞在陰莖的柄部,繼續上下的套弄。


我漸漸加快尻槍的速度,興奮的程度也不斷高漲,沒多久,我的食指指頭便開始感覺到從馬眼溢流出的前列腺液。液體被我的手指帶動往下,沒多久就塗抹滿整根陰莖。


有了液體的滋潤,感覺益加的強烈。P醬沉睡如斯,我想他應該不會起來,便索性將內褲退到腳邊,將我頂著天的老二,給完全的暴露出來。


從前在家裡或在台中小泓家,我總是喜歡躲在房間裡,把全身衣服給脫個精光,享受裸裎打槍的快感,無拘無束的想在哪裡射精就射精,就算是射的滿地都是,拿衛生紙來擦擦便好。但在宿舍裡,打手槍就除了洗澡時在那不太乾淨的淋浴間裡完成,就只能在半夜大家都睡著的時候,偷偷的掏出來,快速的弄一弄,然後擦槍歸位,草草了事。


我享受著難得可以稍微解放時光,完全不管房間裡的P醬在睡覺。我不斷加快打槍的速度,微微的喘息著。


突然間,我腦海裡浮現出全身赤裸,挺著硬屌的Teddy。


Teddy對我一笑,說道:「一起打出來吧。」


我盯著Teddy的分身,那碩大的屌,就算是以前看過許多次,但仍是極品中的極品。我嚥了口口水,再次加快手上速度。


「唔。」


整整一個禮拜沒解放的精華,從我的馬眼狂灑而出,一滴滴的精水,散落在床鋪、T恤、腹部、陰毛上。


「糟」,我心底暗喊了一聲,這下子可難整理了。


我速速的拿了衛生紙抹消戰場上的殘跡,但床上、衣服上仍布滿著擦不掉的水漬,陰毛則是被糾纏成一團。若是平常的我應該會去沖個澡,但我卻懶得下床,只是隨手的收起老二,穿上內褲。


解放後果然是讓人又累又爽,原本的煩悶一時之間消失無蹤,心頭澄明不少,而倦意也瞬間湧了上來。


蓋上棉被,雖然床底還有點濕濕的,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,先睡一覺再說吧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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